“你才是那个最虚伪、最残忍的刽子手!宋言初!没有你的默许和纵容,我白清清算个什么东西?!是你亲手把林晚星推出了你的世界!是你把她逼走的!”
“说到底,你也没有多爱林晚星!你就是一个和我一样的烂人!所以林晚星不要你了哈哈哈!你活该失去她!”
“闭嘴!”宋言初猛地站起身,猩红的眼底翻涌着被戳穿真相的狂怒和对林晚星的心痛。
白清清的话像最锋利的刀子,精准无比地划破了他试图逃避的血淋淋的事实。
他抬脚,狠狠碾过白清清的手指,白清清瞬间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他看着白清清的惨状,一字一句道:
“你对晚星的伤害,我会千倍万倍地让你偿还!而我对晚星的伤害,我会用我的余生去赎罪,去弥补她!”
“白清清,医院不是说你的身体不能流产吗?”宋言初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那就别在医院流。”他朝保镖一挥手,保镖会意,一把拽起了白清清,拿着准备好的木棒,狠狠地朝她肚子打去,几棍下去,白清清的身下瞬间涌出了大量鲜红的血液。
宋言初居高临下地看着白清清身下迅速蔓延的血泊,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如同看着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他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
“白小姐流产了,找人送她去医院。告诉医生,保住她的命就行。”
“还有那个野种......处理掉。找个条件最差的孤儿院,送进去。”
电话挂断,宋言初再没有看地上的白清清一眼,转身离开。
耳边却反复回响起白清清癫狂的声音“捅向林晚星的每一把刀,哪一把没有经过你的手!”“是你亲手把林晚星推出了你的世界!”
是他,因为那个野种一次次地伤害林晚星......
是他,用冷漠和怀疑将林晚星伤害得彻底......
是他,亲手签下了那份该死的离婚协议......
“晚星......”宋言初痛苦地闭上眼,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巨大的悔恨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心脏像是被成千上万片刀片狠狠切割。
他痛苦地捂住了胸口,在心底暗暗发誓: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把林晚星找回来!求得她的原谅!
他决不能失去林晚星!没有林晚星,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必须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
15
林晚星拖着行李箱走出维也纳机场的那天,阳光正好透过云层洒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阳光让她心底感到久违的轻松。
她准备在维也纳这个音乐之都继续自己对钢琴的热爱与追求。
她租住的公寓位于市中心,面积不大,但整洁明亮,有着一架音质不错的钢琴和一扇朝南的落地窗。
她最喜欢做的,就是在阳光充沛的午后,坐在落地窗旁弹奏钢琴,阳光透过玻璃洒在黑白琴键上,她的指尖也追随着移动的光斑,在琴键上飞舞。
所有的情绪都随着音符的流淌而渐渐释放,内心在日复一日的练习和旋律中慢慢得到了平静。
距离那场支离破碎的婚姻结束,已经过去了数月,最初的痛苦和茫然,被高强度的练习和重新追逐音乐梦想的幸福感所取代。
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她几乎将自己完全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
虽然偶尔还会从深夜的噩梦中惊醒,但她也能平静地擦去眼角的湿.润,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
咖啡厅内,林晚星结束了这天的兼职工作。
“晚星!”一个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在门口响起。
林晚星转头看去,沈修竹斜倚在门框上,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大衣,笑着朝她招手。
他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散发着新鲜出炉的面包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