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医生,周临川认得,是陆紫媗的闺蜜林茹。
“你儿子是着凉才发烧感冒的,自己照顾不好,可别冲着我的同事们发火!”
“陆紫媗,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不是说好你一生完孩子就去父留子,把那个男人给钱打发走吗?现在一个小感冒就敢把我找过来,万一周临川知道了怎么办?”
沉默半晌,陆紫媗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我有什么办法,父子连心,每次送叙言离开,承舟都会哭闹不止,总不能让孩子一直哭吧?”
“呵,到底是孩子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你自己心里清楚!”林茹冷哼一声。
闻言,陆紫媗更烦躁了,她用力地揉了揉胀痛的额头:“别胡说,我此生只爱周临川一人,可陆家不能没有继承人,这事你一定要帮我瞒着临川,我不希望他伤心。”
“至于叙言,他到底是这孩子的爸爸,我也不能亏待他。”
听到这里裴叙言才推门而入,隐忍得眼眶通红,“紫媗,都怪我没有照顾好承舟,昨夜你走后承舟就发烧了,还哭着想要见你,我怕打扰你和周先生才一直没说......。”
陆紫媗摸着孩子滚烫的脸颊,叹了口气,心也软了下来。
“叙言,我没想要怪你,承舟是我们的孩子,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
裴叙言直接把陆紫媗拉入自己的怀中:“紫媗,我知道自己不配和周先生相比,可我就是舍不得我们的孩子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