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有些惹恼容温,容温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绣香囊虽简单,可香囊是女子送给——”容温顿了顿,不再说了,她若说是女子送给心上人或是夫君的,傅瞻定是又要在言语上占她的便宜。
容温就算没说完,傅瞻也懂,他只是在边疆染上了粗鲁的习惯,又不是傻:“送给什么?我觉着你送给我最合适。”
容温将车帘一拉,不再理他。
傅瞻嘿嘿笑了几声:“容姑娘,别生气,真不是我不放行,实在是你兄长让我与你说,让你在这里等他,与他一同回侯府。”
容温闻言又掀开布帘,问傅瞻:“二表哥真是这么说的?他让我等他做什么,我自己可以回侯府的。”
傅瞻朝她摊了摊手,脸上挂着笑意的叹了声:“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只管在这里等着,”傅瞻想了想:“估摸着半个时辰,观南就来了。”
容温抬眸看了眼天色,此时已是申时五刻,再过半个时辰,天色就要暗下了,今夜还能回到侯府吗?
——
半个时辰后,守在官道上的侍卫果真都散去了,傅瞻与容温说了几句话后也离开了,容温下了马车,刚活动了一下身子,就瞧见顾慕从不远处走过来。
他长身玉立,身后跟了几人,虽未着官袍却让人望而生畏,直到走至容温跟前眉目间才温和些许,嗓音平和道:“我在皇家寺庙为你安排了居所,容温,明日一早再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