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心思缜密,定能得到陛下的满意。”
太子陆砚听闻在心,一双狐狸眼缀满笑意:“有顾中书这句话,孤便放心了。”太子说完,又犯愁道:“此次祭祖大典,朝中大臣各抒己见,孤还望顾中书能为孤在三省六部里多说几句话,好让此次祭祖大典顺利完成。”
顾慕拿起桌上杯盏饮了口茶,温声道:“臣已给陛下上奏,自上元节后连日劳累,休假半月去城外休养,殿下若有事寻臣,可让人去城外寿安寺。”
太子闻言一惊,脸色微不可察的变了些:“顾中书可是有哪里不适?”他问完,笑道:“顾中书确实劳累,只怪父皇太过信任顾中书。”
顾慕轻笑不语,示意太子用茶。
陆砚用了茶后,神色温和道:“日后,顾中书也可如对傅将军和谷公子一样对我,唤我越泽。”
越泽是太子的字,在大胤朝也唯有陛下与皇后唤得。
顾慕:“殿下是皇子,与傅瞻谷松不同,臣如何能如此唤殿下。”
陆砚爽朗笑出声:“顾中书,你与我亦师亦友,如何唤不得。”
顾慕淡笑,与太子说起了其他事。
——
清明节前一日,容温去给老夫人请过安后,坐上马车出了上京城。
寿安寺在上京城五十里开外的一处座山环水的地儿,寺庙不大,也相对隐蔽,年前,容温从平江王世子那里逃出后,寻到了叶一她们,因身上受了伤,就寻了此处借住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