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烛与净思相视了一眼:“当真。公子说他无心留恋繁华,日后与表姑娘在江南小镇耕田织衣已很知足。”
“公子还说,表姑娘一心想回江南,既然他留不住表姑娘,便随表姑娘一道来,或许他陪着表姑娘去了表姑娘想jsg去的地方,见了表姑娘想见的人后,表姑娘总该会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净思用手戳一下,云烛嘴里就蹦出一句话来,不戳,好似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云烛说完这句,见容温垂下了眼睫,本欲不再说了。
可净思又开始戳他了。
云烛就又道:“表姑娘离开侯府的前一夜,公子在窗边站了一宿,身上还有那日在皇城门前受的伤,血都把衣服沾透了。”
这事,净思是知道的,当时他在空无院中也待了一整夜,他问云烛:“所以,公子夜间起身总是站在窗边,是有心理阴影了,才会得的分离症?”
云烛:……
虽觉得离谱,还是对净思点了点头。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容温跟前说了许多,容温让他们都出去了,她在想,当初顾慕能进大理寺狱定是仁昌帝下的旨意。
如今,仁昌帝又一封又一封的书信召他回京,究竟是为何?
容温想了许久,有些明白了,当初因着平江王的事,顾慕太过打压仁昌帝了,而顾慕在朝中又无可被人拿出大作文章之事,仁昌帝便想借安国公一事也打压一番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