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让夫人给傅将军绣荷包吧。”容温说完,回身看了一眼叶一。
没一会儿,叶一进了趟屋子又出来,把东西递在她家姑娘手中,容温把前两日傅瞻硬塞给她的狼牙珠串递给傅瞻:“傅将军收回去吧,听闻北疆那边的男女以狼牙定情,傅将军日后把这个送给心上人。”
傅瞻听的一愣一愣的,容温与他说的如此明白,他有些无奈。
默了片刻,傅瞻问她:“为何不能是我?你想嫁个什么样的?”傅瞻问的认真,离开上京城的这几月里,他确实会经常想起容温,就连夜间睡觉都把那粉色荷包放在枕下。
容温不知道怎么回他,可傅瞻一副认真的神色看着她,容温唇瓣翕动,只吐出了一句:“女子嫁人,不就是想在孤苦无依时,能有个宽阔的肩膀可以靠一靠。”
傅瞻‘呵’了声,侧转过身来往容温跟前凑了凑:“多宽的肩膀,我这还不够宽?”他一脸认真,看的容温懵了又懵,容温无奈道:“你理解错了。”
她说完,垂下眼睫,不再说了。
傅瞻又不是傻,世间男女皆讲究两情相悦,既是不愿自是不喜欢,说再多,也不过都是委婉的说辞,他也不再多说,只把狼牙珠串又往容温面前一放,呵笑道:“不跟你讨荷包了,这个你拿着,咱们又不是北疆人,算不得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