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京,我已想好,待我回到家中与我母亲言说,便去恒远侯府提亲。”
顾慕轻抚青玉盏的指节微顿,目光落在傅瞻腰间的紫线淡粉荷包处,轻笑道:“这个荷包与你极不相配,不如我腰间佩戴的鹤纹金线荷包绣的相符。”
傅瞻这才将目光落在顾慕腰间的荷包处,他眉头微蹙,还是顺着话给问了出来:“我记得观南自来不佩戴这些,怎得也带起荷包了?”他问完,就发觉掉进了顾慕的话里。
顾慕回他:“容温绣的,自是要戴。”他眉目温和,噙着笑意,当那荷包是个宝贝似的看了一眼,傅瞻再是心粗也能懂,他嘴唇动了动:“难不成观南也如我一样,硬与容姑娘讨来的?”
顾慕轻笑:“你是武将,又生的高大,腰间佩戴与之不符的粉色荷包是硬讨来的,”他垂眸看了一眼与身上衣袖处绣着同样鹤纹的荷包:“靛蓝鹤纹绣金线,如何能是硬讨来的。”
傅瞻:……
还真被顾慕给说准了,他一个高猛汉子带着一个粉色荷包去打仗,军中那些皮糙肉厚的汉子整日与他玩笑,傅瞻垂眸不语,一连灌了自己三杯茶,最后道:“只要容姑娘还未定亲,我就能追求她。”
顾慕不再与他说,他了解傅瞻,不过是嘴上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