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再可怜也没用,这个实在太夸张了,我不行的!”寅峰还在推拒。

苍庸一边呜咽一边继续用爪子小幅度地勾,勾着勾着,他忽然开始晃脑袋。

“怎么了?不舒服吗?”寅峰伸手放在苍庸的大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