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的征兆时,他却毫不留情地压碎了她的希望

“沈熹微,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换句话说,世界上有后悔药我也已经吃过一次了。”

池昭寒抬起自己的手,皮肤细腻光滑。

他却是满眼哀切,“那三年里面,我的精神崩溃到了一种地步,我的这两条手臂上,没有一块好地方,密密麻麻地都是我自杀未遂留下的痕迹。”

“无数个深夜,我抱着你的照片久久无法入眠,拿刀在身上划了一道又一道,可是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