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美人的眼尾已经完全红了,两团淫浪的奶子垂在胸前又摇又晃,秦偌也被两根硕大的阴茎肏弄得直翻白眼,只觉得两处穴内被顶得又酸又胀,难耐至极。
他越是感到惧怕,下身的肉穴反倒是下意识将金属阴茎夹得更紧,几乎是严丝合缝一般包裹着那两根夸张的巨物,甚至还谄媚地吸吮着,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以后要做头牌的人……我要大富大贵……”
秦偌毕竟年纪不大,他在楼里近身伺候过好几位名气极大的妓子,知晓好些达官贵人愿意博得美人一笑而掷下千金,内心也逐渐被这些钱财所迷了眼,总以为自己有朝一日便会飞黄腾达。
“还做着你那青天白日美梦呢?”
管事的嗤笑了一声,连他身后的仆从也难掩鄙夷神色。
“你若是当初规规矩矩听了我的话,专心学些诗书礼仪,再将初夜以好价钱拍卖了,根本不愁那些富贵恩客踩烂你的门槛。”
言语间,秦偌还骑在木驴上痛苦地哭叫,也不知究竟能将这句话听进去多少。
“现在你不仅把那清白身子丢了,还私自出去接客坏了楼里规矩,早已沦落最为下等的贱妓,就算是寻常仆使,也能随意使用你那口淫贱的浪穴。”
“不……不能这么对我……不可能的……我还能接客……啊啊啊”
秦偌抽噎着,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两句,说不定那管事的听了心软,就能让他像妓院里的红人一般挂牌接客。
只是在分神之间,身下的肉穴忽然感受到一股猛然向内喷溅的热流,这激烈的水流不仅又热又烫,甚至还无情地浇打在娇嫩的内壁之上,冲刷着敏感的黏膜,几乎要将秦偌烫伤。
前后一齐被金属阴茎捅穿的感觉本就很不好受,秦偌不知道的是,在下方连接着木驴肚皮的,还有另一处隐藏机关。
这处机关能够不停向上输送热水,不仅使得那两根金属阴茎变得热烫无比,同时,热水也会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就从金属阴茎顶端的小孔中狠狠射出,直到灌满秦偌的整个肚皮,也把美人烫得连连惨叫,在哭喊中不断求饶。
在蒸汽缭绕的高温之中,若是想要躲避两根阴茎与热水的冲击,就需用尽力气,将双脚踩在木驴左右两侧的脚蹬上,从而使得下身稍稍抬起,远离阴茎的贯穿。
即便如此,秦偌站在脚蹬上也只能脱离一段距离,那两口已经被肏烂肏软了的,汁水淋漓的糜烂骚穴,也依旧在一张一合中浅浅含着硕大的金属柱头,并被猛然射出的热水浇烫着整片外阴,连花唇之间那枚可怜的阴蒂也在遭受着热水的溅射,并逐渐在热烫痛苦之中变得肥大红肿,有如一只熟透过头的骚红枣子。
两只脚蹬特意被设计成圆滑的柱形,表面打磨得光滑无比,甚至还涂了好些油液,美人白嫩的脚掌踩在其上,时常会因为掌握不了平衡而滑脱,一旦秦偌从木驴的脚蹬上重重摔下,身下那两口骚浪的淫穴便更要被金属阴茎贯穿到极致,甚至连再次将裹着硕大阴茎的浪穴从驴背上稍微脱离,也要耗费更多功夫。
不仅如此,在秦偌跌坐回木驴背脊时,那一阵强烈的冲击性,也会带动木驴之下设计成滚动轴承的底座一并前后摇晃,到了这个时候,可怜的美人也要骑坐在两根阴茎之上,跟随着剧烈的晃动而一并摇摆,任由自己的淫穴被肏烂肏熟,又在被迫高潮之中尖叫着喷溅出无数黏腻淫热的水液。
“不要……我错了……放我出去……求求你们呜呜呜……小穴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啊嗯嗯嗯嗯怎么又喷水了肚子好痛”
淫穴内里敏感的嫩肉正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狠厉的捣碾,这两根金属阴茎不论是硬度还是粗度都要比那恩客的东西还要更胜一筹,甚至让秦偌在挨肏的时候时常以为自己几近要被捅成开膛破肚的凄惨模样。
秦偌紧皱着眉头,自喉中发出绝望又凄厉的呻吟,他的体力在这不断的勉强站在脚蹬上保持平衡又狠狠跌坐的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