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白皙的奶肉之下也顿时显现出了骇人的红色印记。
“啊啊啊好痛呜呜”
秦偌还想再往笼子里缩,却被男人粗暴地揪住头发,一路拉扯着,毫不留情地甩在坚硬的平地之上。
“跑什么啊,臭婊子,我这是在给你立规矩呢,你可给我听好了,在这个马戏团里表演的畜类,只有获得了观众们精彩的掌声和奖赏,才能继续活下去,不然以后的待遇有你好受的。”
说罢,他又是一巴掌抽向秦偌的肥臀,直抽得那肥嫩臀肉晃动不止,发红又发肿。
“你最好给我学乖一点,听话一点。”
“呜呜……好疼……别打了,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呜呜呜……”
在清脆的扇打声中,秦偌被男人打得惨叫不止,单薄的背脊在空气中轻轻瑟缩着,看上去可怜至极。
马戏团的畜类表演要足够丰富和高难度,才能满足观众们的猎奇心理,因此,秦偌在每日艰苦接受训练的时候,也时常哭叫着被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
表演跳火圈表演的时候,秦偌的花穴中还要含着一只全程保持猛烈振动的按摩棒,奶头两处也各自被夹着一只特殊感应夹,若是这位全身赤裸的美人在跳过火圈之时没有保持标准的动作,或是完成跳跃的时间过长,都会遭受按摩棒和乳夹模拟着强烈灼烧感的特殊惩罚。
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觉确实被模拟得十分真实,甚至让秦偌一度以为自己在跳过火圈时被灼伤了奶头,来自腔穴内里的烧灼感也同样会让秦偌疼得捂住小腹,不断打颤。
另一项绕着圈在手中表演抛投彩色圆球的项目虽然简单,可秦偌在这时必须坐在一匹不断摇晃移动的巨大木马之上。
马背上一前一后安装的两根尺寸巨大的阴茎,也会在移动的同时狠狠贯穿美人身下的肉穴,将那娇嫩敏感的内里捣弄得汁水淋漓,抽搐不止。
骑在木马上的秦偌,全身的重量都被迫坠在下身,一旦受到这两根阴茎的入侵,他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疯狂颠动的木马只会一次又一次把他的身子晃荡得猛然向上,紧接着再次坠落,将粗壮狰狞的阴茎吞吃得更深,连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也被不堪地顶弄出阴茎痕迹。哽多好纹請联喺裙|零⒊Ⅱ5??④9三七
痉挛的花穴内里在这时候也已经被奸淫得湿透了,淫靡温热的汁液被喷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滴滴答答地顺着美人的腿根一路流下来,恍若是秦偌被折磨到了失禁一般。
那种被钉在刑具上经受折磨的,肉体被贯穿的巨大痛苦不断席卷而来,其间却饱含着窒息一般不断累积的快感,秦偌也在木马的反复奸弄之下忍不住绷紧了脚趾,好几次尖叫颤抖着被强制送上绝顶一般的高潮。
快感与痛感同时交织在脑中,只要秦偌因为下身的贯穿感稍有走神,导致手中的彩球掉在地上,就必须接受驯兽师的新一轮鞭打。
坚硬的鞭子总是会不留余地一般抽打在他可怜的骚穴之上,连同两瓣肥厚的阴唇和娇嫩的阴蒂也次次被抽打到红肿破皮,胀成一副可怕的样子,雪白秀气的阴茎也时不时遭受波及,在其上留下许多明显的鞭痕。
那口被抽到烂熟而流血的骚穴总需要时间恢复,但训练的日程却不允许随便更改,等秦偌带着这一下身的伤口再度被迫坐上木马的时候,那种疼痛的贯穿感觉更是几乎要将他折磨到死去。
那些本来用于抛投的小球,也被驯兽师强硬地一个接一个地塞入了秦偌的花穴,以此作为惩罚。
包着一肚子小球的秦偌,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这些球类在自己的腔壁之内互相挤压,来回滚动,将整个肚皮都折磨得难受至极。
每回驯兽师都命令秦偌,只有在含住小球四个小时以上的时候,才能将那些球类排出。
但是,将那些小球从体内排出的工作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