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酥麻且快感汹涌的刺激,只是刺激着秦偌再次张口浪叫了起来。
双性人的身体确实是又淫荡又敏感,李儒林只是玩弄了一会儿那饱胀的肉蒂,这地方就在不断的摩挲按揉之下颤巍巍充血挺立了起来,甚至牵连着秦偌身下整口骚浪流水的腔穴也在随之忘情地一缩一缩。
那温热的肉壁在收紧之时也压迫着内里含吮着的水果,没过多久,几滴带着浓郁果香味的淫液也缓缓从美人白嫩的腿根处缓缓淌下。
“啊……哈啊……母狗的骚逼好冰……啊啊啊啊啊”
就在秦偌可怜地颤抖着身子哀求之时,李儒林拿着钢笔的手腕也在这时忽然毫无预兆地向前送了去。
针刺一般的尖锐的笔尖,在这时准确地命中了秦偌肿胀的阴蒂。
双性美人无措地突然睁大了眼睛,脸上也后知后觉地浮现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颤抖着身子,崩溃一般喊叫着,漂亮的小脸上同时淌下晶莹的泪珠。
“啊啊啊啊啊啊老板……老板不要扎小母狗的阴蒂了……好痛……阴蒂要被扎破了……母狗受不了这样的……呜呜呜……”
面对美人可怜的哀求与眼泪,李儒林俨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态度,随着他的手腕摆动,那钢笔的针尖也不时落在秦偌整片花户的各处。
有时它狠狠扎动着两瓣饱胀肥大的花唇,有时是戳刺着穴口,甚至会在秦偌的阴茎根部猝不及防戳探几次。
更多受到这样戳刺酷刑的,依旧是那枚分部着许多神经末梢,感知十分丰富的阴蒂。
从秦偌跪趴的角度,几乎无法让他能够在不改变姿势的情况下看见自己花穴处正遭受的酷刑,因此,每一次那钢笔的笔尖落下的地方,对于他来说,都是未知。
这样随机的疼痛,对于他来说,在等待着钢笔笔尖落下那时,一切都是未知的,这般无法掌控现状的恐惧十分致命,而整片花户遭到刺中的疼痛,也同样致命。
“啊啊啊呜呜呜……求求老板饶了母狗吧……”
秦偌每受到那令人崩溃的戳刺一次,便会下意识夹紧自己的花穴,这时那些属于水果的汁液也被他榨取得越来越多,无数甘甜的果汁不断顺着美人的腿根流淌而下,乍看过去,俨然会让人以为是老板的秘书在办公室里失了禁似的。
李儒林用钢笔陪着秦偌的花蒂玩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花户处大片粉嫩的软肉之上尽是遍布着戳刺带来的墨迹与轻微冒出的血点,他才就此罢休。
这时的秦偌已经无法保持原有的姿势继续跪在地上,他的整个上身几乎都在这样残酷的刑罚之下无力地趴在地上,只留那一处肥软的白臀还高高撅起。
李儒林在这时又顺手拿过一根戒尺。
“我说过了,你的惩罚还长着呢。”
在李儒林的戒尺扬起又落下之间,办公室里十分有节奏地响彻着戒尺接触皮肉的“啪啪”声,秦偌那处可怜的臀部也遭到了新的一轮狠厉鞭打。
坚硬的戒尺不仅会落在饱满的臀肉之上,也会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艳红流水的花穴与饱胀的阴蒂,秦偌的叫声也随着老板的责罚而变得凄惨了许多,他那两瓣肥臀之上的嫩肉都在吃痛得来回晃动,上面交错排列着留下了属于戒尺的红痕,原本光滑腻白的肌肤也在这时像是灼伤一般夸张地红肿了起来。
即便是李儒林的攻势这般汹涌,那埋在内里的三颗跳蛋也依旧不知疲倦地在震颤不断,有时秦偌已经将近要含不住埋在内里的,被碾压成碎块的水果,在那些水果堪堪被挤压到穴口处之时,戒尺又在这时狠厉抽下,顿时将剩余的水果碎块也抽打成了不住向外翻飞的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