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说:“好了。”
他直起身,有了这个插曲,两个人都不太好意思继续,江泠将她从桌上抱下来,重新将一旁的烛灯点上。
眼前再次恢复明亮,叶秋水才发现江泠的脖子,耳朵都是红通通的,他垂着眼眸,不敢去看她,低头将桌上混乱的公文整理好。
唇齿相依时哪里顾得上这些,不仅公文乱了,纸张还哗啦啦掉了一地,江泠将撞翻的砚台扶正,再蹲下捡纸。
见状,叶秋水脸颊发烫,夏季的夜晚,屋中有些闷热,她站起身,说:“不早了,我、我先回去了。”
说完,忙不迭地转过身。
江泠突然伸手拉住她,“等等。”
“嗯?”
叶秋水停下来。
江泠将桌上的公文整理完,拉着她的手腕,停顿须臾,说:“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你来。”
他推开门,叶秋水跟着他,走进他的屋子。
江泠的卧房中陈设很简单,他已是工部侍郎,还有个位高权重的宰相老师,像他这样品级的大官家中,往往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屋中布置多讲究雅致或是庄重,以彰显身份,但江泠的卧房里只有一副桌椅,床榻,柜子,墙上光秃秃的,连个山水画都没有,很是朴素。
一墙之隔外,叶秋水的卧房却很精致,什么都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