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又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纠结,痛苦,反反复复,钝刀割肉一般。
没有办法,他真的没有办法。
看着叶秋水负气离开的背影,江泠的心像是被重重捶了一下,而后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每跳动一下都伴随着疼痛。
他害怕她会因此而恨他,心里劝告自己,这样也挺好的,她气恼了,就该放下了,他还能像以前,继续以兄长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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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水开始住在太医署里,或是铺子中,她每日都当值,用冗杂的工作来麻痹心境,贵妃偶尔会来找她的麻烦,叶秋水更加小心翼翼,让贵妃没有地方可挑剔。
宜阳知道她和江泠吵架了,让她来自己府中同住。
“那破地方,你就别回去了,和我住在一起,让他滚远些。”
叶秋水在公主府住下,一连数日都未曾踏进家门半步,这个家早就不像家了,在长公主府住了几日,叶秋水同人打听,这附近可有哪间空院子,她要买下。
只是还没确定,前朝又出了事情,战事越来越紧,边境丢了几座城池,大梁势微,四面环敌,听人谈论,前不久一次战役中,大梁惨败,有数万大军被坑杀,官家气到吐血,长公主日日侍奉左右,朝中各方势力都在争相请立太子,皇帝清醒的时候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长公主陪同。
叶秋水想了许久,同吴院判说:“师傅,我想去西北。”
吴院判愣然,斥道:“胡闹,你去那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