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大爷将族中的账目清算完,许多铺子被划到大房名下,四房多了许多亏空,嫡亲的兄弟尚且如此,更何况几个庶出的老爷,更是有苦难言。
江四爷不是个喜欢忍耐的脾气,撕了账本,直接冲过来对峙。
江大爷脸色阴沉,“老四,母亲还在这里,你要闹得她泉下不宁吗?”
“是你逼我的。”
“如果你不满,你就滚出去,少在这里撒泼打滚,今日的事情传出去,我们江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难不成你还要赶我出宗族?”
江四爷气笑了,瞪着对面的江大爷,见他面色冷漠,架势十足。
堂中其他人倒是被震慑住,拉了拉江四爷的衣袖。
“老四,大房的亲家是许大人,我们惹不起,你别闹了,其实你们四房也没吃亏多少。”
去年大房的长子娶妻,聘礼足有两条街的铺子,原本新妇娘家是看不上江家的,但奈何大房出手阔绰,实在富奢,那名官员才最终将女儿下嫁过来。
从此大房有了靠山,比之从前的二房更加趾高气扬,族里其他人都不敢惹江大爷。
听到有人如是劝解,江大爷很是受用,理了理衣袖,目光沉静倨傲。
然而,江四爷听了这么一句话,突然冷笑,“好啊,既然提到这件事,那我也有话要说。”
“大哥,你别忘了,环哥儿娶妻的聘礼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