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世人,负了他。”
他声音平缓毫无波澜,无悲无喜,可其中似又蕴着惊涛骇浪,大悲无声。
幼??不知道为何他会提到父亲,这个已经逝去十几年的人。时隔多年,还让他如此悲伤。
她轻声问道,“出了何事?”
萧甫山收回了视线,转过身来,“那个项圈是内造之物,出自皇宫。”
幼??迟疑道,“您是怀疑……皇上?”
萧甫山微微点头,“前几日我派人调查柳老将军,发现他跟随父亲前的履历一片空白,身世经历都查不到。巧合的是他跟随父亲的时间,当今皇上刚登基不久。父亲刚刚率萧家私兵平息了王宫叛乱,助皇上登上了皇位。
十四年前,西北军和吐蕃一场大战,在大战即将大胜之际,父亲却中了一只冷箭。冷箭是从背后射出,力度之大,直透胸口。当时柳老将军是第一个到父亲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