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这种苦痛,又岂是几句话就能安慰的了的。

幼??给他盛了一碗老鸭汤,“国公爷,喝汤。”

萧甫山直盯盯看着幼??,也不用调羹,端起碗来一口气喝光,目光不曾离开她片刻。

幼??被她盯的心里发毛。

他交代完了,是不是要让她交代了?他书案上的书,明摆着是特意买回来的。

他放下碗,用帕子擦了擦嘴。

“你若想要什么画,就跟我讲。我来给你画。”

幼??有些呆愣,放过她了?

南石不是死了吗,还能作画吗?

他是怕她多心,心疼他,所以要强忍着悲痛为她作画吗?

“国公爷,其实您也不必……妾身也不是很喜欢画。”

萧甫山嗬嗬笑了起来,“傻丫头,你家爷又没死。”

幼??眨眨眼,是说南石不作画,萧甫山还可以作画吗?

萧甫山催着她吃鸡肉,南石的事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掀过去了。

第178章 吐血

晚膳永青吃的很少,有些蔫蔫的。

幼??摸了摸他额头,也不发烧,许是早上扎马步累着了,就让乳母抱他回厢房,早些休息。

幼??继续在书房抄经书,为外祖母抄的。萧甫山也去了他的书房,两人各忙各的。

没抄多久,永青房里的丫鬟慌慌张张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夫人,六少爷吐血了!”

幼??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湖笔跌落,身上染了墨汁。

“你说什么?!”

丫鬟颤声回道,“六少爷吐血了……”

自幼??嫁进来,永青虽虚弱,却没有大的毛病,甚至身子一日比一日好。这让幼??忘了他曾经几经生死,多少次在阎王殿前徘徊。

她以为他会走路了,就是好了。

幼??推开椅子,急匆匆跑去西厢房。

一进房便是一股血腥气,永青躺在床上,小小的脸苍白如纸,闭着眼睛没有了平日里的生气。

萧甫山也刚进来,脸色很不好,床前木地板上一大滩污血,他用手一点一点捧着收集到碗中。

手上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永青的鼻息很弱,似乎随时要消失一般。

幼??心揪着痛,她握着他软弱无力的小手,轻轻叫了他几声,“永青,永青……”

他没有一丝反应,眼珠也没有转动,了无生机。

幼??慌了,嘴唇发抖,蹲到萧甫山身旁,他还在收集着血。

“国公爷……怎么回事?”

萧甫山嗓音沙哑,“最近这一年来他每月都要吐两三次血,你嫁进来后,这是第一次。”

他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有条不紊地做着手中的事。

“萧东萧西已经去请太医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萧甫山收集好了污血,净了手,就跟幼??一起候在床前。

不过两刻钟,萧东萧西一人夹着一个太医,冲了进来。

两位太医衣衫歪斜,头发散乱,拱手说了声,“荣国公,下官失仪了。”

“无妨,刘太医,吴太医,请。”

萧甫山拉着幼??让开,让他们诊治。

两人很有默契,一个去给永青把脉,一个去查看八仙桌上的那碗污血。

刘太医把脉一番,又检查了永青的口鼻,收了脉诊。

对萧甫山拱手道,“贵公子还是以往那般,心脉不通畅,迷了心智。只是……此次脉象要更凶险一些。”

萧甫山皱眉问,“这事何故?药平日里一直吃着,不曾间断。”

吴太医也过来回禀,“血无异样。查不出毒。”

刘太医躬身请罪,“下官愚鲁,也不得其解,先施针一试。”

萧甫山似乎很熟悉他们的说辞和流程,手一摆,“施针吧。”

刘太医净了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