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来喝一点醒酒汤吧,不然明天该头疼。”沈清越把碗递给她。
吴烟将毛巾放到旁边,满头的湿发披散在脑后,很快将背后那一块布料给染湿了。
沈清越注意到了,把毛巾拿起来拢着她的头发细细的擦着。
她头发极黑也特别的顺滑,不像有些女孩子,发丝细软还少,软塔塔的贴在脑袋上,并不是太好看。
她头发也多,夏天很困扰,因为热。
所以她夏天是比较少披着头发的,向来都是扎起来。
从去年到今年,沈清越也没见她烫过头发染过头发。
海城的女人都喜欢烫头发,不管是多大年纪的,顶着一头卷发,还挺时尚的。
吴烟不一样,就是这么长长的满头乌发,有时候披散下来,被风吹起来的时候尤其的好看。
他捧着她的头发,擦得很认真,白皙细嫩宛如藕段一般的脖颈在乌发当中若隐若现。
俩人一个捧着碗喝着醒酒汤,一个眼神专注的擦头发。
屋内很安静,淡淡的温馨氛围在俩人之间环绕着。
当沈清越吻上她后脖颈时,那淡淡的温馨被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之间心知肚明的。
吴烟之前醉酒,但她酒量好,再晕乎也不至于那么腻着沈清越,未尝没有其他的意思。
而沈清越纵着她,一路上也压抑着自己。任由她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有心有力的勾引着自己。
毛巾被随意扔到了地上,吴烟的拖鞋也落了一只在料理台边上。
她头发还没擦干,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水,这个水顺着料理台一直到了楼梯,再顺着楼梯往上,来到卧室门前。
吴烟心跳很快,柔弱的攀着沈清越的肩膀。
他一直在她脖颈那一块作祟,让她的尾椎骨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酥酥麻麻。
门被打开又关上,吴烟后背触到软软的床时,心跳都快到嗓子眼了。
嫩红的小嘴微张,传出来的娇吟声让沈清越更加的放肆。
吴烟一条腿圈在他腰间,另一条腿蹭着他的大腿,眼睛似闭非闭,眼尾媚红,手勾着沈清越的脖子不放开。
外面海风吹在棕榈叶上,飒飒作响。
窗户没有关牢,轻纱做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然扬起又落下。
风卷进来,又卷着满室娇媚入骨的莺声往外传去
沈清越引以为傲的克制彻底的被击溃,他以前从不认为他的烟烟是妖精,可今晚他的烟烟让他知道了。
她不止是个妖精,还是个让他甘愿奉上所有的妖精。
他顾不上她是不是初次,只哄着她一遍又一遍。
偏生她也纵着自己,在他怀里翻出了千百种样子,差点没让他招架住。
可男人在这时候怎么可能认输。
最后旗鼓将歇,还是她力气不足,才宣布结束。
海平面都隐隐生起了白光,天也快亮了。
俩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的揉成一团,不成个样子。
沈清越将吴烟抱起来,带着她去洗了洗,全程吴烟都没睁眼,累极了,只想睡觉。
闹了一晚上的床肯定是睡不了的,就抱着她去了另一个房间,这才搂着怀里软腻的人儿陷入沉睡。
吴烟是被饿醒的,屋内空调开得很足,身上盖着被子,懒洋洋的窝在里面,舒服得很。
她侧过头,看了眼旁边,已经没有人了。
随后她悄悄的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眼,然后害羞的用被子盖着头。
真的,真的把沈清越睡了诶。
好开心。
她嘴角弯得高高的,眼睛也弯成了月牙,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嘿嘿,太合拍了。
她动了动腿和腰,腿也酸腰也酸,她微微皱眉,好在身上很清爽,她依稀记得沈清越抱着她去洗了洗的。
房间里窗帘都拉上了,几点钟她也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