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等你长大就能打得过他了。”

“……等我长大,他都死了。”眼见报仇无望,罗刹伤心不已。

被“咒死”的滑瓢表情相当无语,“你这个小鬼在说什么鬼话,你长大我可是还正值壮年!”

说着他又微妙看向花弥,前有被说肾虚,后有白犬幼崽说他快死。

并不知道自家儿子也被坑的不轻,滑瓢思考了下自己和白犬一族是否不合。

“哼!”小白犬傲娇的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他是绝对不会和一个痛下黑手的妖怪当朋友!

超大声的说道:“我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我俩好过吗?”乐得逗小孩的滑瓢吐槽,准备抬手摸摸他的脑袋,被眼见的罗刹一把躲过,埋到花弥怀中,身体力行的进行“绝交”抗议。

空气中的味道变得更为斑驳,神色淡漠的杀生丸并未理会滑瓢和罗刹的打闹,淡淡扫了眼罗刹的脑袋,语气相当平静:“他失控了?”

随是疑问,但心底其实已经肯定。

提到正事,滑瓢收敛了嬉笑,双手交叠搭在振袖之中,微微蹙眉:“与其说是失控,倒不如说是被控制。”

滑瓢指了指他脖子上的项圈:“如果不是项圈正好帮他吸收体内的妖气,他现在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

项圈?

花弥和杀生丸同时低头。

抱着一辆半挂,要不是项圈是黑色,花弥有那么一瞬间,其实怀疑了一下,这只小白犬真的有脖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