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操废了,精液淫水滑腻的滴落,浓密的丛林湿滑结成一团,粗粝散乱,散发着极其淫乱的雄性色情。

还不够,两面宿傩的舌头滑过牙齿,快一个小时了,他才射了一次,垂眼看着浑身发颤的青年身体在发情,苍白的脸颊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色泽,身体扭动着哀求哭喊,被满足的征服欲占有欲让他勾起唇角。

“多求求我,骚货,晃晃屁股,听爽了就操你。”笑意的声音嘶哑低沉,充满了粘稠的恶意和欲望。

此时的晴晖早就在那天醒过来时的知道了操他的人是谁。

毕竟不是谁都长着四只手,略微熟悉的声音低沉狂气,在脑海沉积的底部翻找许久晴晖才想起是谁的声音。

而且,也不是谁都能在鸡巴上都能长出舌头这奇葩play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