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石头一般,宽阔厚实,他咬住男人嘴角的伤疤,故意摩擦亲吻,在他耳边喘息着,“哈.....甚尔、唔嗯老公磨的后面痒死了.......想要插进来吗......嗯哈啊.....甚尔、甚尔老公,快点操老婆的逼.......”
他将学会的话语用到了甚尔身上,五官不变的情冷禁欲,只有耳垂微微泛红,嘴中的话却骚的跟个婊子一样,舌头舔着男人的唇瓣,勾勒着它的形状,鲜红的舌尖吐出炽热暧昧的喘息扑打在他脸上。
“操!”半响,甚尔吐出一个字,黑色的瞳孔渗出危险的红色,像是杀那些任务名单一样,只不过他现在的危险全都是对着青年去的,“老子想要的不行!恨不得操烂你的逼,整天锁在床上吃老公的鸡巴,射到胃里逼里全都是老公的精种!”
“自己说的,那就好好受着,爽尿了也别松屁股。”手指粗暴的扯烂了青年的内裤,水润润的艳红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气微微瑟缩,但很快就有一根粗壮狰狞的热掉撑满了它,滚烫的青筋狂顶摩擦,飞快的碾透了每一寸媚肉!
冷峻的面容满是狰狞兽欲,禅院甚尔掐着晴晖的腰提起,将他从流理台台面上抱起,挺腰凶狠的拔出再插入,一下子就插到了肠道极深的地方,碾开一片褶皱媚肉,充足的热胀让青年一声拉长的喘息,上半身撑靠在男人身上,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最后却正好卡在鸡巴上被它深深贯入。
抱操的姿势考量男人的力气,但对于天与暴君而言,轻意的就跟捏死个蚂蚁一样,提着晴晖的腰跨就能上下颠晃,同时耸腰抽插,沉甸的睾丸啪啪撞击出沉闷的肉响声,代表着整根巨屌都几近插入甬道中,直肠深处的结口抵着坚硬的龟头肆意摩擦,泛起一股一股酸涩的痒意,汁水泛滥,被狠狠带出穴口,喷泉似的小股溅开。
“呜唔......哈.......插的好深哦嗯......啊唔磨到瘙痒的地方了哈啊啊........那里、啊啊舒服......昂啊啊.......甚尔哈啊操到了唔嗯唔.......”
大力的抽送让晴晖的身体不断的摇晃着,前列腺骚点猛地被捣弄过去,刺激的快感还没消失下一波强烈的刺激接踵而来,连续不断的摩擦着让人扭着屁股迎合挨操,只想让大鸡巴继续干,不要停歇。
肠肉软弹滑腻,饱满多汁,比起女逼来还要紧致会夹,操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爽感,并且将同样结实的男性压在身下操油然而生起一股征服感,清俊的脸颊因为他的鸡巴操到骚心泛起潮红,屁股收紧夹弄着深处的玩意,爽的禅院甚尔闷哼出低沉悦耳的性感喘息。
用力掰开浑圆的臀肉,男人将人双腿架在自己臂弯上,青年几乎是仅靠他的力量悬空着,强壮的大腿肌肉紧绷发力,开始走动,昂扬挺拔的狰狞巨屌水光油亮,紫黑狰狞的一大块直接就从看起来狭小红艳的逼洞中拔出,穴口刚收缩了一圈,下一秒就因为沉下的重力直接坐在鸡巴上吞入,屄口褶皱括约肌都被撑平,一大截屌身便色情的淹没在白皙的肉浪中。
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尻逼操干声狂响,大腿哆嗦着因为快感紧绷起筋骨,臀肉被撞击的不断变形,逼肉受刺激的层层包裹着,吸的男人欲望高涨鸡巴狂跳,再一次胀的更大更粗,屌身青筋暴突顶着内壁摩擦更甚,滚烫坚硬的驴屌凶狠的狂捣着直肠结口,扎人的耻毛不断磨着屄口淫水,细细密密碾磨出白色的淫沫,被撞的拉扯成丝。
粘腻的银丝随着鸡巴和穴口的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强壮的肌肉腰身散发着原始的兽欲,裹挟着强悍的力量打桩般向上砰砰操干,捣的汁水四溅,肠肉痉挛,一般人的鸡巴只能插入十几或二十多厘米,而男人的巨屌却长的近乎三十公分,直接就将全部的直肠甬道一下子捅开,操成了自己的鸡巴形状,龟头深到碾进另一节肠道中,将青年的肚子都顶出了形状!
小腹又不是瘦弱平坦,覆着紧实分明的肌肉块,仍是被顶出了鼓包,可见插在肠道中的鸡巴多长多粗,还滚烫坚硬的跟烙铁似的,操的不停歇,挺身颠晃着抓在手中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