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才规规矩矩地应道:“世子恕罪,奴婢只是无聊。”
“无聊?”裴慎似乎不相信,“只是这样?”
“是。”唐宁思硬着头皮回答。
“哦,”裴慎不置可否,回头看了水榭一眼,里头传出李澄念《千字文》的声音,“你可曾读过书?”
当然读过了,老娘可是硕士毕业的!
“不曾。”但是出身贫苦的原主自然是没有的。
“难怪听得书声还能酣睡至此,”裴慎冷哼,语调是唐宁思十分熟悉的,一贯的嫌弃,“从明日起,你也跟着学,认几个字吧。”
啥?
唐宁思瞠目结舌,她、她要跟着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念书?
“怎么,不愿意?”
“啊不,奴婢谢过世子。”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不就是千字文吗,谁怕谁啊!
唐宁思豪气万丈的想。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她就知道自己错了,告诉她错了的那个人,就是裴慎。
他年后比年前更忙,只能隔了几日才来看李澄一会儿,查看他的功课,而自那天起,接受考试的人除了李澄,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