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以解释阿伽雷斯的风云善变和前后矛盾,可是我偏偏知道这是真实的,他就站在我面前,在几分钟前还企图强制将我留下来后,又说出让我离他远点这样的话来。
“妈的,这算是什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的心里难受极了,湿漉漉的像淌着血,刹那间我真的很想一脚踹开窗子离去,但血液里窜动的愤怒和不甘占据了上方,我攥紧拳头几步冲上前,双手揪紧了阿伽雷斯的衣领,将他猛地撞得抵在边上的墙上,盯着那张陌生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回事?人格,哦不……鱼格分裂吗,还是在存心耍我?你说让我别害怕你,让我了解你的所有事情,可你的言行不一让我怎么做到?我曾经害怕你害怕得要命,阿伽雷斯,因为你太神秘、善变、可怕,现在我好不容易不害怕你了,你又这样……我实在弄不懂你……”
我艰难而缓慢的吐出最后几个字,情绪激动的声带发颤,黑暗中的瞳仁因我的话而如死沼浮起涟漪,但我看的出来他的情绪在被他极力压抑着,嘴巴闭得紧紧的,绷成一条封存着秘密的细缝。假如可以的话我真想撬开他的大脑,弄点他的神经组织样本,把它放置到显微镜下仔细观察这家伙的大脑构成,好弄清他那让我理不清的复杂思维,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