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然后他就……”
“就什么?”
鹿枝宁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色,她小声嗫嚅道“他将那些饿了三日的女子拖到这佛堂后面行、行不轨之事,而后又将她们尽数割腕……而我,今日是第三日了,我不想这样便被玷污了。”
林疏棠瞬间了然,她从袖子里拿出原本事先准备计划的那样备好的小刀,一点点地割自己手腕上的麻绳,“我们得想法子出去。”
她语气淡漠,莫名叫人心里多了些许的宁静。
“怎么出去,我们都被绑着呢,况且出去之后便是荒郊野外,没有马车,怎么走?”
“用脚走啊。”林疏棠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即解开了绳子,弯腰去解鹿枝宁身上的绳子,“先保命要紧。”
“可是我害怕,要是我们逃不出该怎么办?”鹿枝宁哽咽着问道。
“你还没做就这般的害怕,你要是拖我的后腿,也别怪我扔下你不管。”林疏棠冷声说道。
鹿枝宁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埋怨。
林疏棠解开她的绳子后便拽着她往佛堂外跑,夜风太寒凉了,吹拂在衣摆上带着些许砭骨的寒意,她脚步不停,那身后的鹿枝宁跑了没几步就已经嚷嚷着‘跑不动了。’
“跑不动那你就自己留在这儿,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不要拖我的后腿。”林疏棠说完这话便听到了动静,她连忙拉着鹿枝宁躲到了草丛里。
她将身体压的低低的,拨开杂草朝着不远处的佛堂看去,只见那采花贼带着獠牙面具,身侧还跟着身着劲衫的蒙面男子。
那采花贼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拍了拍那蒙面男子的肩膀,抬步便跨到了佛堂里去。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那采花贼就忽然跑了出来,只听他阴沉沉说道:“人跑了,应该跑不远!分头找,不然迟了主子是要责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