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祺还没反应过来,“二奶奶,这天儿太冷了,洗冷水澡会染上风寒的……”
“我让你去你去办就是了。”
“是,奴婢马上就去。”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林疏棠这才准备转身和顾砚修解释,“刚才……啊!”
话还没落下,身后一道残影闪过,随后她就被抱了个满怀,滚烫的身体几乎都要将她后背炙烤起来了,她才想着要推开顾砚修,腰肢却是被箍的紧紧的。
吻落在颈窝时她只觉得心脏都要从胸膛里跳了出来,一点点的触碰像火苗般立刻点燃了她的怒火和那点隐秘的生理性反应。
她直接用力转过身狠狠咬在了顾砚修的肩膀上,口腔里瞬间被血腥气填满她也没松开口,目光如捕猎者般凶狠地盯着他。
顾砚修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松开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紧,冷白俊逸脸上漾出几分不属于他那谦谦君子的恶劣笑意,另一只手则是再次抓住了她的脖颈迫使她松口,而她则咬的更用力,同样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两人谁也没放过谁。
林疏棠抬腿用脚踩他,他先察觉到立刻往后退。
一个没站稳,身后的琉璃灯被撞碎,屋内霎时间陷入了黑暗中,而林疏棠则是直接趴在了顾砚修的身上,因为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倒下时巨大的撞击力迫使她松开了口。
那边顾砚修也好像是撑到了极致手从她的脖颈上滑落下来,两人四目相对,都清晰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杀意……
第5章 夫妻之间何来讨厌
‘叩叩!’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打破了此时两人的沉寂,只听外头传来少女脆生生的嗓音,“二奶奶,冷水我已经让人在耳房备好,需要奴婢再放些澡豆、香草和丹桂之类的吗?”
林疏棠想要起身腰间却是被大手往下压,她狠狠在顾砚修的胸口处捶了一下,“松手!”
顾砚修抬手抹去她唇边沾染的鲜血,靡丽瑰艳的唇瓣如同盛开的玫瑰,清沉嗓音温柔里却透着些许锋芒,“你最好想到法子,不然别怪我要杀了你,甚至你们家我也不会放过!”
语毕,他清隽面容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春晖般的柔和,只是眼底那抹幽深却比此前要更加的晦暗,冷冷的和此刻无边无际的冬夜一样。
“这是自然。”林疏棠发觉那双手没有再控制她便立刻站起了身,“你放心,这东西虽然没有解药但是只要用冷水压制住再纾解出去就好……”
说到这时,她更加心虚了,因为这也是她刚刚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的法子,那个买药的商人便是嘱咐原主要是反悔了没有解药不过在冷水里泡上一夜然后难受些就可以了,但一定要将那股燥热纾解出去不然以后都可能不举。
顾砚修起身披衣,因为药效上来他面颊上都浮着两片淡淡红晕,俊逸五官在清冷寒夜里显得格外浓墨重彩。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门外走。
林疏棠想要抽回手,“不是,是你中药了,不是我。”
“我不能保证你不会在后面做什么别的小动作。”顾砚修往屋外大步走去。
“我是那样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还真是。
林疏棠刚才就想着自己继续睡随便他怎么折腾,就算不举也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可现如今她要是跟着一起去了,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她去了就必须得要提醒对方!
要是这个大奸臣真的那方面以后不行了,第一个被杀得就是她,听说男人一旦不行了什么恶趣味都会有,她有些不寒而栗地抖了下身体,现在侯府还等着她去救,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得罪顾砚修了……
耳房内,烛火摇曳,垂落在地的千纱帷幔被门外涌入的风雪吹散开来,顾砚修绕过绣着山水墨画的屏风直接将外面穿着的大氅解开踏进了冷水里。
林疏棠站在屏风后听到了水声这才走了几步准备找个位置坐下来就听到那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把门锁上!”
只听到门外传来落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