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眉峰一挑,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也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来,“二奶奶此言差矣,我这是学习,免得又有人说我榻上功夫差,到时候好一顿编排我啊……”

“有病!”林疏棠掀开被子就要起身,却是被腰间的酸软疼的直皱眉。

昨夜牛耕地,牛有的是力气,可怜她这块地都快被耕的挖穿了。

顾砚修看她一眼,见她这情形倒也没幸灾乐祸而是上前扶着她把人搂在了自己怀里,“今日没什么大事,母亲那边也无需你请安,便好好休息吧。”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谁不行了!”林疏棠就是不喜欢别人瞧不起自己,她忍着疼掀开被就要站起身,谁知脚下一软,身形踉跄了下就被顾砚修重新揽着重新坐回到了床上。

“我信,信二奶奶,好了吗?”顾砚修眼眸含笑地说着。

林疏棠觉得他就是在哄骗她罢了,不过这已经给她台阶下了,没必要再纠结,要是到时候自己再坚持下去摔个狗吃屎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腰疼……”林疏棠小声嘟囔着,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和眼前的罪魁祸首离不开关系,便吩咐他道:“你给我揉揉!”

顾砚修倒是也没拒绝,抬手便轻轻按揉了起来。

或许是太过舒服的缘故,林疏棠都不禁微微眯起了眼,整个人像是只晒太阳伸长腿的小猫般,窝在顾砚修的怀里。

她漫无边际地想到了很多事,最终还是回归到了昨夜的事情上,想到昨夜顾砚修用帛枕垫在她腰间,身下那些濡湿黏腻缓缓落在她小腿上。

她自然是知道那样会让她腰部受力少些,也不至于太累,但那样也更容易受/孕啊!

她当时实在累的不行,后面清洗都是顾砚修抱着她去的。

她没再多想了,心里却是盘算着要是怀了怎么办?

但想到之前顾砚修说那避子汤的坏处,还是觉得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