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诊断一二后,这才开始写方子。
“普通风寒,但因着你家夫人怀有身孕,故而不好开烈药,开的都是些温和药,只是会好的慢些。”
老大夫将药箱合上,又拿出了一颗药丸给她,“先将这药丸给她服用下,可溶于水,就是会有点苦。”
谢振衣道了谢,随即便喊来哑巴嬷嬷给林疏棠喂药喝。
林疏棠烧的半梦半醒,也是这两日受了凉加上心气郁结,整个人自然而然的就病倒了。
这边哑巴嬷嬷服侍着她喝完了药,她原本迷糊的眼眸也变得清明了不少,手心里有张小纸条,被冷汗浸的有些字迹模糊了。
她打开仔细查看,随即便看到了纸条上面的字迹:岁岁,你待在原地不要动,我亥时会来救你出去。
林疏棠看到上面亲切的字迹,不禁微微弯唇笑了起来,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稍稍放了下来。
只是她这风寒来的不大是时候。
她下了床,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还是早点好,万一到时候顾砚修来救她,她总不能真的拖后腿才是。
她看着外面渐渐停息下来的雨,心里只盼着顾砚修此行会平平安安的。
待到夜里深雾弥漫,周围寂静地只能听到些许的蝉鸣声,林疏棠除了下午休息了会儿,自晚膳被喊起来用膳后便一直没怎么睡。
等到铜漏上面显示亥时,她紧紧攥着袖子,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有些期许又有些紧张。
可是大致等了快一刻钟的模样似乎还没有任何的动静,按理来说,顾砚修并不是不守时的人才对。
她走下床,推开窗柩往外查看。
外面依旧是一片死寂,昏沉沉的看不到半点动静,和往日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她微微蹙了下眉,想到之前谢振衣说过这里四处都布满了机关,她心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想着准备走出去,可又害怕被发现。
就在她转身之际,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正准备大喊着什么时,却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再定睛一看,瞧见那双熟悉的眼,她瞬间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