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委屈,连带着声音都闷闷的,他循着她的方向将她抱入了怀里。
黑夜是寂寥的,他看不见,便觉得整个世界也是寂寥的。
林疏棠闻言心蓦然软了下去,她拍了拍他的背脊,“好啦好啦,我这不是观察你平日里我不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下次不要着急成这样了,外面有侍卫,你喊一声人说不定就来了。”
顾砚修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毛绒绒的头顶,“我知道的。”
林疏棠感觉他说话时整个胸腔都好像在震动,那一截冷白脖颈,喉结也在滚动。
她莫名想到自己在现代生活时,有人说吻男人的喉结就是在触发一道机关。
准确来说,会更加容易动情。
鬼使神差地,她踮起脚尖就亲自试验了。
“岁岁。”顾砚修的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要低哑了不少,“不要吻这里。”
他说话时,喉结也在滚动。
林疏棠觉得有趣极了,便是用唇瓣轻轻贴着,感受着他的局促也是莫名的满足。
“那你说要吻哪里才好啊?”她眼里满是狡黠,若是顾砚修能视物便可看见她粉薄眼皮下那灵动的眼珠在轻快转动着。
顾砚修弯下腰,薄唇从她的眉心滑在鼻尖最后是那张花唇,他在亲吻的间隙中说:“吻这里。”
林疏棠看到阳光全部落在了他身上,一时怔愣了下,仿佛他周身都散着光亮。
他话说的温柔,清隽眉眼却是带着笑的,过于动情、过于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