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直打架了,不过眨眼间就睡了过去。

林疏棠是被手臂上的一抹温热给弄醒的,她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像是从土里拔出来的水萝卜似的,被人抱在了怀中。

她吓的不行,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挣扎着就要下来,“谁?”

“我啊。”顾砚修不知从哪儿拿来了毛毯将她盖住。

“你能看见了?”林疏棠不禁有些好奇问道。

顾砚修轻笑一声,“借你吉言了。”

林疏棠眨了眨眼,“你不能看到,是怎么知道我在沐浴的?”

“你身上出了汗,要沐浴是什么很难猜的事情吗?”

“可是我也可能出去了啊。”

“你身上的花香一直存在着这间屋子里,错不了。”顾砚修的语气十分笃定,“况且我问了外面站着的春祺,她说你没出门。”

林疏棠被他搁置在了榻上,她裹着毯子,眼里泛着微微的光亮,“哼,就这,你这叫做作弊!”

顾砚修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整张脸埋入她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伴着窗外时不时吹进来的香樟树和泥土翻新的气息灌在她颈侧,酥酥麻麻的,惹得那些脖颈上印出的红痕都好似在发麻发痒。

林疏棠抿了抿唇,微微偏开头,“你起开,我要换衣服了。”

“可是,岁岁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的事情?”林疏棠脸上有些茫然。

第123章 厚脸皮

“是啊,我也还没沐浴呢。”顾砚修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岁岁实在是好狠的心,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你自己去沐浴了。”

林疏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奈何面对的是个瞎子,“算了,我去叫人给你备水,等你收拾好后我再去让父亲介绍的大夫给你瞧瞧。”

“那便多谢夫人了。”

林疏棠无奈地摇摇头,她还真是有个荒唐的夫君。

待到顾砚修将自己收拾好后,那大夫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了,一番诊断后,这边大夫也是不禁皱起了眉,轻叹了口气,“这毒不好解啊。”

“也就是说能解开,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我说的对吗?”林疏棠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