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满眶眼泪一字一顿道:“我说了,我不想与你拜。你也要像苏连玦那样,逼迫我是么?”

“那你想与谁拜,”苏墨道,“你说,你若说得出一个人来,”他低着头,与她轻声道,“我立马就弄死他。”

陆婉初一颤,眼泪从眼眶里簌簌跌落。

这个人还真是…专横霸道一点都没变…明明她以前幻想着,多想要嫁给他啊。

可是她终究做不到,她多想能够得到他的消息而他这些年来却杳无音信,当她在经历过种种无助和绝望以后,当她那么需要他而他却从始至终不曾出现过以后,她再也无法满心欢喜地等着他归来。

她连奢求都不敢再奢求了。

现在他一回来,便要迫她拜堂。陆婉初轻声哼笑,却是哭了,嫁人是件高兴的事,是每个女孩儿一生中最美的一天,可是她如今穿着嫁衣这么狼狈…陆婉初哽着声道:“我就是不想跟你拜。”

这时安静的喜堂外面响起了动静。

不少眼光循着那边望去。

楼千吟推着一张木制轮椅,正从旁边的廊下经过,缓缓朝喜堂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