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药丸,不由一笑:“有楼大哥亲自操手,应是比千古要可靠得多。”

楼千吟道:“此药两个时辰后发作,两个时辰内应该刚好够你从这里赶去魏营。毒发时毒性会开始往全身蔓延,若是没有解药,再过两个时辰以后便会毒发身亡,药石罔效。”

说着,他往陆婉初的手边又放下一个不同颜色的盒子,“这是解药。”

陆婉初愣了愣,“我好像没要求千古在制毒时还顺便配有解药。”

“这解药她配不出来,是我配的。”楼千吟道。

陆婉初笑道:“我要解药是用何?”

“救你自己。”

陆婉初笑得眼角发红,看着楼千吟:“若是让魏景策得逞,我还救我自己用何?”

楼千吟一顿,复杂中带着惊诧。

面前这个女子,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坚执。落到敌人手中,宁愿折断自己,也不会变成敌人手中的利器。

若没有了清白之身,她宁愿与敌人玉石俱焚,也不愿留着一副残破之身去面对自己心爱之人。

但是陆婉初说得云淡风轻。好似那是一件理所当然之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犹豫和退缩。

楼千吟紧了紧嘴角,低低道:“陆瑾瑜定不会想要看到那样的结果。”

陆婉初皱着眉头想了想,旋即又毫不加掩饰地笑道:“没办法啊,我是陆瑾瑜的女人嘛。”

她曾应诺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第二个男人碰。

她只想保留着那一份美好,把彼此都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光里。

这辈子,她就只有他这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