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就像一把火,烧得陆瑾瑜理智全无。
陆瑾瑜一边在她身子里肆虐,一边轻巧地抱着她便起身回房,直到关上了门,将她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掠夺。
陆婉初凌乱地叮咛啼哭,忍了那痛意,随着陆瑾瑜越来越迅猛,次次长驱直入,那股刺激像是要把她的魂儿都带走。
渐渐酥麻之意充斥全身,身子里热浪滚滚,酸酸涨涨。
直到陆瑾瑜猛地一记灌入她花房,她猝不及防,脑中一片空白。随之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地倾斜而出,寸寸酥掉了她的骨子,前所未有的灭顶欢愉陌生地袭来,淹没了她。
她双腿缠在他腰上,嘴角溢出了破碎的难耐的声音,千娇百媚,至死方休。
这大概是陆婉初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她的身子适应不了,一直轻轻抽搐。
陆瑾瑜深入浅出地进行下一轮攻势,将那股酥麻之意层层堆积,最后再一击全部击垮,陆婉初几乎崩溃,手指极力攀着他的后背,哭着叫他:“苏墨…”
她终于彻底适应了他,与他契合得天衣无缝,感受到那种深入到灵魂里的蚀骨愉悦。
身下的床单被濡湿,她每一次倾泻,都快让陆瑾瑜把持不住。
最终他释放在她的身子里,稍缓片刻,又重振雄风,继续攻城略地。
下半夜里,陆婉初意识涣散,陆瑾瑜却仍还在纠缠不休。
她喜欢,即使耗尽力气,也要抬腰迎合他。
她眼角泪痕斑驳,依稀道:“苏墨,往后你要记得回来,我会守好我自己,等着你有一天八抬大轿来娶我。”
她咬着他的肩膀,呻吟了一会儿,又低咽着说:“如若,如若最后你没来娶我也没关系…我只想要你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