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夜陆瑾瑜竟在她体内放了一晚,今早还没抽出去。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嘶地抽疼。身下暖暖的热流顺着淌出,陆瑾瑜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陆婉初动也不想动,可隐隐感觉到体内某个东西又有了苏醒昂头的趋势,她脸色红了红,湿润润地看了陆瑾瑜一眼,随后及时把他推开,声音还有些沙哑,道:“不能再来了…”

再来估计她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胀乏懒,身下还坠坠痛痛,想必是昨晚陆瑾瑜太凶猛的缘故。

她本就娇嫩,嘴上说着受得住,可那样一番折腾下来,不弄伤才怪。

陆婉初不想叫陆瑾瑜知道,只是他抽身出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时,眼神暗了暗。

陆婉初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陆瑾瑜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陆婉初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白色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

一整天陆婉初都精神不济,但晚上还是出席了南阳王的晚宴。她和陆瑾瑜昨晚缺席,今晚补上,南阳王也没往心里去。

待休整两日过后,陆婉初和陆瑾瑜便要带着陆家军返回徽州了。临走前还留下部分陆家军将南阳重新部署了一番。

回到徽州后,陆瑾瑜有一阵子特别忙。他的院子里经常有陆婉初并不熟悉的探子进出,也会处理各地送来的密报。

那时金陵的淮阳王似乎正在想办法攻占浔阳,但偏偏有魏景策从中作梗,双方终于明争暗斗地较量起来了。

如此一来,短时间内,浔阳倒没有危险。

陆婉初知道,一旦淮阳王和魏景策较量起来了,陆瑾瑜的机会便来了。

况且也有不少的探子和杀手潜入到徽州,都是冲着陆瑾瑜来的。必是有人对陆瑾瑜的身世产生了怀疑,除了金陵苏连玦派来的人,陆婉初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这么在意陆瑾瑜的身世的。

既然他的身份有了暴露的嫌疑,徽州就再不是陆瑾瑜的久留之地。

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

陆婉初早便知道了,只是待这一天真的要来时,她的心境又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陆瑾瑜随定安侯早出晚归地调兵,他并不打算调动南大营的精锐陆家军,他把那十万精兵都留给陆婉初差遣。

可是当初陆瑾瑜辛辛苦苦地操练出这样一支军队,不就是要有朝一日带着他们上阵杀敌的么。

但后来陆瑾瑜没有带走,这一点又与前世重合了。

前世陆瑾瑜离开徽州的时候应该没带走多少陆家军,因为后来定安侯死后,那些残剩的陆家军都由陆婉初带着去杀敌的。

第258章 不管不顾

可是这一世,陆婉初怎么能让他放下徽州的兵权孤身去犯险。

今年中秋夜天气晴朗,夜空中的月亮特别圆。

但府中上下,节庆的热闹气氛却较往日少了许多。阖府上下灯火如织,却也安安静静。

不光是侯府,整个徽州亦是如此。

进来徽州兵马调动频繁,西蜀魏兵也十分活跃,还有魏室与淮阳王的较量,金陵与浔阳的对峙等,沉重的氛围扑压而来,战事一触即发。

战火一旦蔓延开来,别说中秋团圆了,到时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

陆婉初端了新出炉的月饼到陆瑾瑜院里去。

此前几晚他每晚都去定安侯书房里谈到半夜。

今夜陆瑾瑜还在定安侯那里没有回来,陆婉初将月饼放在旁边,坐在回廊边上。

脚下的水池里掩映着一轮皎洁而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