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道是为什么?”

千芙在水鼓上起舞,一年一次,梅城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但人们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是以旁边的人便问道:“为什么?”

“据打探来的小道消息说,她是专门跳给她那意中人看的。她的意中人每年年底的时候才来一趟梅城。”

陆婉初有些发愣,手上没注意,让手里的肉串落进了炭火里,火苗蹿起来,险些舔到了她的手指。

陆瑾瑜一把握过她的手时,她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指尖热热红红的,却不敌她心头突然冒起来的隐隐悸痛。

奇怪,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陆瑾瑜一言不发,拉着她便走出棚子时,陆婉初还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那几个说话的人身上,听他们隐隐还说道:“今年估摸着也到时候了吧,也不知千芙姑娘哪日再在那水鼓上起舞…”

她一路上被陆瑾瑜拽着走,发现自己竟找不到话来打破这种沉默。

到别院时,陆瑾瑜停下来,陆婉初收不住脚,一下撞在他的后背上。

他转过身来看着她,不喜不怒道:“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听得倒仔细。”

陆婉初揉了揉自己发酸的鼻尖,道:“他们说的是千芙姑娘,与二哥有何干系?二哥听不得他们那般说她?”

陆瑾瑜幽沉地盯着她片刻,低低道:“陆婉初,你在生气?”

陆婉初扯了扯嘴角,仰头把他望着,问:“还是说,二哥便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千芙姑娘的意中人?说来二哥确实每年才来一次,对那弄梅阁也不陌生,席间还得千芙姑娘的眉目传情,这些年怕是每次都不会错过要来看一遍千芙姑娘的水上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