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朗和陆瑾瑜身边那群人也不希望他们决裂,且与温月初也是有点交情的,不想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
所以这才有人来请陆婉初。
想必眼下也只有陆婉初能够劝得住她这位二哥了。
陆婉初听完事情经过以后,有些怔愣。
自从回到徽州以后,陆婉初一心扑在姚如玉身上,包括找出害得姚如玉小产的幕后凶手,她一时竟忘了还有一个温月初。
自己被掳一事,温月初究竟知情与否,也没有证据证明。陆婉初原不急这件事,想着来日方长她总能露出马脚。
因而陆婉初自始至终没和陆瑾瑜说过温月初的事,陆瑾瑜也只字未提。却没想到,他早有一番打算。
不是不报,他是等把手头的事忙完了,再来收拾人。
下午时,陆瑾瑜带着人包围了郑家院子,他手里握着一截马鞭,长靴跨入那院中,抬眼便看见温月初被士兵押了出来,送到他面前。
陆瑾瑜拿鞭子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她雪白的脸色,道:“让你忐忑地过了几日,还真以为我既往不咎了?”
温月初对上他的视线,那种无论你怎么逃、他也能把你打入地狱的眼神,是平寂中透着阴狠。
尽管温月初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她还是不自觉开始瑟瑟颤抖,嘴唇上的血色也褪了个干干净净。
温月初颤声问:“你…想干什么?”
陆瑾瑜眼神勾着她,道:“你会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陆瑾瑜转身走在前面,身后士兵将她押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