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露的背紧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而胸前确是火热的吻,时儿紧密,时儿缓慢,像是一曲色彩斑斓,透着西班牙式热情的卡门。冰火之间,我摸着林大人光滑的脊背,黏糊地说了句“我要”
仿佛士兵听到了长官的命令,我感到下面某种闯入。然而说它闯入也真是冤枉了它。毕竟它早光顾过我两次。虽然第一次我不自知,第二次我懵懂了些,但第三次我怎么着也是在有意识地欢迎着它。
男女之情,鱼水之欢,春宵苦短。在中途我竟想到杜牧的一首诗:“菱透浮萍绿锦波,夏莺千啭弄蔷薇。尽日无人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明明是颜色亮丽,声寂俱全的景物图,而在此场景下,却变成了一幅春宫画儿。
想到这里,我吃吃地笑了起来。
林大人从来都是能看出我思想开小差的英明圣主,当下发威,当晚我被蹂躏得惨不忍睹。
半夜醒来,房间里的床头灯调得很暗,但却没关。林大人安详地睡在我旁边,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头发处。我微微地转身,林大人反而将我箍得更紧。
我柔声柔气地说:Roger,你醒着吗?
林大人眼睛没有睁开,只是嘴角有一丝轻微的变化。鼻翼两侧延伸下来浅浅的法令纹略略扯动。命理上说,有法令纹的男人有着隐忍的痛苦。想着这个,我不由地抚上了它们。
林大人懒懒地说了一句:不要叫我Roger了。你和他们不一样,不要叫我Roger。
我溜溜地转着眼睛问道:那叫什么呢?松哥?林欧巴?小松?聪聪他爸?
林大人睁开眼,转了个身,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啃了啃我耳根说道:最近不太乖哦……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说道:啊,我错了我错了。子松,子松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