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吓得心跳极快,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将东西放下赶紧离开,还是直接转身当自己没有来过,这时床帐忽然掀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人,纱帘又再次落下,赤着精壮上身的男人随意捡起床边一件黑色织锦的外套披上,黑发凌乱,面色冷淡,浑身都散发出极强的攻击性。

那一片从胸膛深入小腹的赤金色魔纹更是妖异逼人。

男人五官俊美却过于凌厉,桀骜不驯,眉梢眼角都带着锐利的侵略性,侍从吓得手都在抖。

魔纹……

落鹜山竟然还有魔族?!

男人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端过来。”

侍从战战兢兢的将托盘奉上,男人单手接住,打发豕雉般道:“出去。”

“是!”侍从如蒙大赦,逃命一般离开了房间。

男人转身回到床边,就见素白的锦被里裹着更加雪白的一个人,墨色的长发甚至都垂到了床下,羊脂玉般的背脊上还印着他刚刚留下的吻痕,一片斑斓,好似繁花盛放。

“喝药了。”男人语气并不温柔,“冷了会很苦。”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

男人皱眉,“你在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