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含糊其辞:“就……就长得很漂亮,又聪明,嗯……哪哪儿都很好。”

方阿姨也没纠缠,只是叹口气,“好吧,看来是我问的太晚了。”

柳渔却狐疑:“岁岁,你哥哪儿去认识这么好一个姑娘?”

姜岁:“反正就是有,不信你自己问他去。”

说完就一步一瘸的上楼了。

“?”柳渔轻啧,“这孩子。”

……

姜岁趴在床上给元屿发消息,告诉他姜辞镜会帮他,元屿追问为什么,姜岁当然不可能告诉他,随口敷衍姜辞镜可能是要行善积德,他自己打了会儿游戏,吃过晚饭后姜辞镜也还没回来,倒是谢燕至敲了敲他的门,少年脸色淡淡,“今天不学习?”

“……谢老师,今天想请假。”姜岁恹恹的说,“学习也应该劳逸结合。”

谢燕至慢慢走进来,忽然伸出两根手指勾住姜岁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姜岁一愣,他都忘了自己脖子上还有没消退的痕迹,“你干什么?”

看见那些红痕,谢燕至眸光微暗,“你跟姜辞镜睡了?”

姜岁就像是被火燎了尾巴:“你你你……”

“我听见了。”谢燕至说:“铃铛响了一晚上。”

姜岁瞪大眼睛,脸红的能滴血:“你……你听见了?”

姜辞镜那个骗子,明明说房间隔音很好的。

“那……那除了铃铛声,你没听见别的吧?”

谢燕至:“还有别的?”

“没、没有了。”姜岁又凶起来,拿脚踢了踢谢燕至没受伤的小腿,道:“关你什么事,少管我。”

“你皮肤好像很容易留下痕迹。”谢燕至用给他讲数学公式的语气说:“大概好几天才能消。”

姜岁挽起袖子看了看,确实,那些痕迹只是比下午的时候淡了点。

“……都怪姜辞镜那么凶。”姜岁怒道,“都说了让他轻点了!”

谢燕至喉结微微一滚,“他没有准备药?”

“好像有。”姜岁依稀记得自己昨晚瞥见了药膏,他仰起脸,“你帮我涂吗?”

“……”谢燕至嗯了声,“可以。”

姜岁就去姜辞镜的房间拿了药膏,交给谢燕至,“好像是这个,你看看。”

谢燕至看了说明书,“衣服脱了。”

“不用了吧。”姜岁对这四个字都要有应激反应了。

“你担心我对你做什么?”谢燕至抬起眼睫,露出深棕色的瞳孔,其中无波无澜,“你这个样子,我会对你做什么?”

谢燕至说话还是比较算话的,姜岁犹豫了下,便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那你快点。”

“今晚姜辞镜不会回来。”谢燕至拆开药膏,他看着少年痕迹斑驳的后背,光是看着都知道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有多兴奋,竭力控制后却还是像公狗圈地盘那样留下了数不尽的印痕。

“你怎么知道?”姜岁偏头问。

“爸有意让我给姜辞镜分忧,最近我在接触公司的事情。”谢燕至挤出药膏,慢慢抹到姜岁背上,因为凉,他的腰轻轻拱了一下,两片蝴蝶骨更加明显,真就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姜岁不满:“爸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事儿?”

谢燕至:“你愿意去公司?”

“……不愿意。”姜岁道:“但爸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谢燕至给他翻了个身,看见有些地方都破皮了,微微一顿,“可能有点痛。”

确实有点痛,姜岁皱起眉,决定三天都不要跟姜辞镜说话。

“那你会和姜辞镜争家产吗?”姜岁好奇的问,他陪柳渔看了那么多豪门狗血剧,老大老二是必定会因为家产的分配而打的头破血流,那还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呢,谢燕至和姜辞镜之间可没什么感情。

“如果……”说到这里,谢燕至却又停住了,没继续说下去,“起码爸妈还在的时候,不会。”

姜岁其实无所谓,反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