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面对这个家伙的时候,自尊这种要命的玩意简直就是废品。
这样想着,我轻手轻脚的握住他的手腕,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阿伽雷斯立即低下头来,低垂着眼皮,盯着我的脸,却没有如同前几次那样将我甩开,这真是个好征兆。我屏住呼吸,把他宽阔而骨节分明的蹼爪放在我的脸颊上,缓缓顺着脖子滑下胸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他的眼睛骤然睁大了些,瞳仁中映着远处腾烧的战火,灼灼摄人,呼吸明显因此而乱了节奏。他的蹼爪反扣住我的手腕,却并没有使出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力道,而是将我的手抓近他的鼻子,一寸一寸仔细的深嗅着,神情就好像第一次吃蜂蜜蛋糕小孩那样既谨慎疑惑,又难以自持的兴奋着。
我忽然意识到,在遇见我之前,阿伽雷斯真的是个可怜的“老修道士鱼”,难怪我之前接近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大,他没有碰过其他人类,所以饥渴成了当时我在深海实验室里上看见的那幅疯狂的样子。阿伽雷斯曾经告诉我他在发散人鱼孢子之后才会出现发情期,也许在那之前他不能进行交-配,也许这是某种首领的特殊禁忌。他憋了大概有几百年……我的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