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耳钉男生别过脸,"这他妈..."
季珩的呼吸变重了。他解开你腕间的绳子,却立刻用领带绑住你双手举过头顶。
讲台边缘的粉笔灰簌簌落下,你仰头看见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形状像一只展翅的鸟。
"嘉和,阿冕,转过去。"季珩的声音哑得可怕,"阿柯,去门口守着。"
他的体温高得吓人。
当你意识到抵在小腹上的硬物是什么时,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季珩掐着你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立刻浮现出淡红色指痕。
"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他咬住你耳垂,犬齿轻轻磨蹭,"因为你看起来很干净。"
这个形容词被他含在齿间咀嚼,吐出来时已经沾满腥气,"干净得让人想弄脏。"
疼痛来得猝不及防。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像劈开木头一样劈开你的身体。
你惨叫出声,指甲在讲台上刮出几道白痕。季珩捂住你的嘴,鼻息喷在你耳后他在出汗,黑衬衫后背湿了一片,贴着起伏的肩胛骨。
"季瑶也是这么哭的。"他抽动腰胯,每说一个字就撞得更深,"你们轮流扇她耳光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你想辩解,却被剧痛夺走声音。
初次性体验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刑罚,快感与痛楚的界限被粗暴抹去。
季珩的汗水滴在你锁骨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当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时,你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睫毛也在颤抖。
下一秒他却猛地抽身,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嘉和。"季珩系着皮带,声音恢复冰冷,"该你了。"
*
耳钉男生走过来时,你闻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校服领口歪着,露出锁骨上一道浅浅的疤痕。
与季珩不同,他先用手试探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像钢琴师的手。
"放松点..."余嘉和皱眉,"太紧了。"
他食指弯曲着探入,指腹蹭过某处时,你不受控制地夹紧双腿。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耳钉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银弧:"原来在这里。"
他进入的方式比季珩温柔,却更折磨人。每次顶到最深处就停住,用胯骨碾磨你发疼的软肉。
你咬破嘴唇抑制呻吟,他却故意俯身舔掉那滴血珠。
"叫出来。"余嘉和掐着你腰侧,"你们逼季瑶下跪的时候,不是最爱听她哭吗?"
他突然加快节奏,你绷直的脚尖踢到他后背。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他,余嘉和闷哼一声,在你颈侧留下深深的咬痕。
卫柯是第三个。
卷发男生全程没说话,只是在你因疼痛抽搐时,用手掌垫在你后脑勺与讲台之间。
他的触碰带着诡异的体贴,进入时却凶狠得像要捅穿你。
你恍惚听见季珩在门口抽烟,打火机开合声与肉体撞击声重叠在一起。
林冕最后进来时,你已经意识模糊。
他校服穿得整齐,连袖扣都规规矩矩系着,却用领带绑住你眼睛。
黑暗放大其他感官,你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后来才知道他是医预科。
"呼吸。"林冕蒙着你眼睛下令,声音像手术刀般冷静。
当你因缺氧张开嘴时,他顺势把两根手指插进去,夹住你舌头轻轻拉扯:"这样能减轻疼痛。"
他在说谎。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