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曲清然正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电视,门外突然传来声响,刚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咳嗽声,到后来越来越大,还有“砰砰”的怪异声音。
小区里的保全系统很完善,应该不会是小偷,再说小偷也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难道是住在对面的那个人?她犹豫再三,还是怯怯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拉开一点点,透过门缝望外看。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居然是路惜晨!
他怎么会在这里?她简直百思不得其解,看到他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的时候才恍然大悟,住在她对面的人居然是他!
曲清然站在门边没敢出声,好在路惜晨也没转过身来,她刚准备悄悄关上门的时候,反应过来,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他头抵在门上,弄了好一阵子都没把门打开,钥匙跟门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一声一声都那样古怪。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问他:“你怎么了?”
他转过身来,身子一晃,她下意识地扶住他,隔着单薄的衬衣,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体温有些不正常,又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霎时明白过来:“发烧了还去喝酒,你是不是疯了?”
路惜晨挣开她的手,淡淡扫了她一眼,继续去开门,却连钥匙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她抢先一步捡起来,问了他是哪一把后开了门,扶着他进了屋。
他发着烧,看样子也有些喝高了,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她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才转身走出一步又觉得不忍心,去浴室弄了条冷毛巾敷在他烫人的额头上。
她趴在床边,想等他睡熟一点再回家,谁知困意很快席卷,渐渐的有些睁不开眼,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安安稳稳地躺在大床上,睁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她掀开被子下床,刚准备走的时候瞥见自己的针织外套被扔在床的另一边,转过身去拿,却感觉到腰上被一双手臂缠住。
她一惊,还没来得及反抗,身后的人已经整个贴了上来,温柔地圈着她,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住,还有清香的味道渐渐飘散开来。
“喂!”她不满地抗议,“放开我!”
“不放。”路惜晨无视她的挣扎,温热的唇在她耳后敏感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摩擦,她不禁一颤,只觉得全身好像被过电一般酥麻难耐。
火气蹭蹭蹭的就上来了,她边打他的手边转过身去,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人压倒在床上。他穿着浴袍,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水滴,一副神清气爽、心情很好的样子。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人的复原能力也太好了点吧?昨晚还高烧不退,这才过了几个小时而已,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想伸手去摸摸他的额头,却在看到他眼里促狭的笑意时才猛地反应过来,两人的距离太近,姿势太暧昧,如果不是她抵在胸前的双手阻挡住,恐怕他的整张脸都要贴上来了。
“你起来!”她霎时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去推他。
“既然不愿意,为什么留下来照顾我?”他笑,手指轻轻滑过她颈部的肌肤。
她别过脸去不看他,语气很不满:“早知道你这么快就能好,我才不会留下来!”
他俯下头来吻她的脖子,她惊得手脚并用地去推他,却听到他在她耳边警告:“别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干别的。”
她当然听得懂他的警告,又急又羞,却更加惧怕,只好乖乖地安分下来。
当他的唇滑到她唇上的时候,她几乎是战栗了,想推开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他的吻还是像以前一样温柔如水,一点一点深入,他诱她张口,她犹豫,他便惩罚似的轻咬她的唇,她吃痛松了口,他便攻城掠地,令她节节败退。
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缠绵,她差一点就要沦陷在他的温柔之中,脑子里却猛然间浮现出一个画面,心底顿时感受到一阵尖锐的痛,用力推开了他。
她从床上坐起来,脸还有些发烫,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