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她下半身都快被肏麻了。司马炎怎么还打她的屁股,好痛~呜呜~
但是司马炎这次不太听话,他抱着柳闻莺站起来,给她披了件外袍然后抱着她在寝宫里走动。走动间性器时不时的抽出又顶入,密集的抽送让柳闻莺能接收的快感达到阈值,她像春天融化了的冰河,涓涓细流一刻不停地从她身体里涌出来。
很快柳闻莺就又哭又叫的用略长的指甲去抓司马炎的背,留下道道抓痕。见这招不奏效,柳闻莺攀着司马炎的脖子,咬着他肩膀不松口。不算剧烈但存在感极强的疼痛刺激着司马炎的神经,他停下脚步把柳闻莺抵到手边的墙上磨了两下,浓稠的白精再度灌入柳闻莺已经不堪负荷的宫腔。
感受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腔肉上,柳闻莺塌下肩膀稍稍松了口气。终于射了,还是这招奏效,不过司马炎什么怪癖,非得给他狠狠来上两口还肯放过她,受虐狂啊。
她轻轻抚摸着司马炎肩膀上那一个齿痕完整的深紫色牙印,嗔怪地说道:“非得我咬你才肯停下来。”
“在北漠的部族里,有时候疼痛代表着爱意。”司马炎一边回答着,一边托着柳闻莺的大腿把人往上抬了抬,然后把半软的滑出来一截的性器重新塞回去。
柳闻莺瞪大了眼睛:“疼痛代表着……怎么都不能代表吧?哎呀你怎么又,不做了司马炎,抱我去洗一下,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