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女人?”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安德烈眼中盛着冰冷的笑意,“我一定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一生都困在‘不配被爱’的痛苦里。”
顾易差点忘了,这个人温柔通透,也自然最懂得如何伤人。
“你还真可怕。”
安德烈猛然被唤醒,忙收敛了锐利的锋芒。
“抱歉。”
顾易心情微妙,仔细揣摩着这句道歉。
究竟是对开朋友恶毒的玩笑感到愧疚,还是对她暴露隐藏的邪恶感到失礼?
她看着安德烈,忽然有些好奇:“你赢过简行舟吗?”
安德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如果没有赢过,他为什么执着于跟我抢女人?”
他的笑容自信而明媚,足以让顾易相信,他有简行舟无法企及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