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代你爸的课,顺便代理唐宁的画。”顾易说完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不用想了,你那个脾气根本做不了这个。”
以前三句不合就上拳头,顾易没少去派出所帮他赔礼道歉。
现在虽然不怎么打架了,但脾气还是没变,这不是刚听一句“垃圾”就冲出去自残了吗?
要是真跟那些挑三拣四的买家纠缠起来,吴聿恒怕不是把人家杀了,就是自己去跳楼。
吴聿恒有些丧气:“那你说我能做啥?”
“做鸭吧,你这脸还行。”顾易嗤笑。
这种时候还揶揄他:“你滚。”
“你对我还真是没大没小的,我怎么也算你半个老师吧?”
“你哪儿点为人师表了?”
两人一来一回,顾易有点认真了。
“吴聿恒说真的,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对我的吧?最少也会叫我一声姐吧?”
他们认识的时间其实比唐宁更早,当初艺考的时候顾易就与吴聿恒在同一个画室,只是她高考他中考罢了。
后来顾易还受吴璋所托辅导过吴聿恒一段时间高考文化课,生拉硬扯将他带上了二本文化线,这才让她顺利进入了吴璋门下。
吴聿恒瘪着嘴不说话,顾易只能替他答了。
“你喜欢唐宁,唐宁看不上你,你也不能怪在我头上吧?”
25 你就那么欠操 < 盲冬(NP,替身上位,追妻火葬场)(卜鸣)|PO18臉紅心跳
25 你就那么欠操
当初吴聿恒跟她说起的时候,顾易还帮忙跟唐宁旁敲侧击了一下,可唐宁就是不喜欢比自己小的,她又能怎么办呢?
“不关唐宁的事。”吴聿恒闷声说道。
“那是什么?”顾易不服气地追问,“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吴聿恒抓着头发,忽然发现自己也说不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虽不在场但胜似在场的唐宁来了电话。顾易一手输液,一手受伤,就让吴聿恒帮他接了贴着耳边。
“你在学校吗?中午一起吃饭吧。”
以前唐宁常常找顾易一起吃饭,但自从跟简行舟勾搭上之后这种邀约就很少了。刚好顾易也饿,唐宁请客不吃白不吃。
“行啊,不过我在医院呢,可能还要个十几分钟才能走吧。”
唐宁一听在医院就急了:“那个渣男昨晚怎么你了?!”那声音几乎是用吼的,一旁的吴聿恒都听到了。
他瞥了顾易一眼,见顾易面色不变地解释道:“不是,是今天在学校不小心碰到了,没什么事。”
“是二院吗?那我去接你吧。”唐宁看了看时间,“大概十二点多到,刚好带你去吃饭。”
顾易没多想就应了下来:“行。”
那边挂了,她才示意吴聿恒将她的手机拿开。
顾易原本以为他会跟自己打听唐宁的事,然而不止只字未提,还跟吃了哑巴药一样忽然沉默了。
她也懒得猜他的心思,难得清静,就闭目养神直到一瓶水吊完。
护士给顾易拔了针,她起身活动了一下,发现头发还散着。刚刚的皮筋她用来止血了,一直没有重新扎起来。
她不想让唐宁担心,见面前总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些。
“帮我扎一下头发?”顾易从包里拿出备用头绳递给吴聿恒,不确定地问道,“你应该会吧?”
激将法对于吴聿恒来说一试一个准。
“这有什么难的?”
他拿过头绳,一把抓起顾易的头发,拽的她一个后仰。
“你能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儿?”顾易举着自己的左手控诉,“别忘了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吴聿恒自知理亏,手劲儿果然放松了很多。见顾易被他拽得梗着脖子,这才又向前走了半步,胸膛几乎贴上了她的背。
他将头绳套在自己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