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折磨,只能不顾羞耻地挺着鸡巴胡乱冲撞。此时走廊忽然里传来一阵人声,他赫然顿住,吓到甚至不敢向门口张望。
顾易嗤嗤发笑,知道他在怕什么。
“你说李沢进门的时候,看到你一边给我舔逼,一边露着鸡巴给我踩,他会怎么想你?”
她说着踩着安德烈敏感的冠口,将它按在他的腿根处揉搓。
强烈的刺激让后者猛地躬起背脊,腰腹颤抖,像个鸵鸟一般将头埋在顾易腿间。
顾易俯下身,手从安德烈的领口探了进去,不分轻重地揪着发硬的乳尖玩弄,感觉脚下的鸡巴跳动的更厉害了。
“乳头也这么有感觉吗?”她笑着嘲弄他,“你浑身上下都很骚呢,过去怎么忍着一直不做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