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椒乳又白又挺,他始终记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痕迹。

他感觉自己勃起了,如此轻易如此狼狈。

像过去许多次的轻易和狼狈一样,他只能在深夜想着她的躯体安抚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以前是她的奶子,现在是她的逼。

在他肮脏的幻想里,他已经操进去无数次,射在里面,甚至尿在里面。

崩开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发现顾易轻蔑的笑意。

“你确定要选在此时此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