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总是近距离乃至负距离。

前者亲密，后者浪漫。大概是前夜做的太疯狂，直到现在，宋南音还总是能会想起她和柳昭然做爱的模样和感觉。

她用手指自己，抚摸自己。同时，她也吞入自己，让自己融入她的体内。那是全然没有阻隔的负距离，那个时候的柳昭然，确实很好看。

好看到，自己都没那么讨厌她了。

“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宋南音下意识地屏息，又因为自己的紧张感到好笑。不就是柳昭然嘛，有什么可怕的？

“宋组长，你选的款式我没意见，但是，尺码有些大了，这个码数正好。”柳昭然说着，将架子上的小号放进购物车。

宋南音脸上烧得火热，并不是因为尺码的原因，而是…柳昭然…她…她怎么这么清楚的？

“你怎么确定，难不成你还…”

“是哦，宋组长忘了吗？我有量过的，不论是软着的时候，还是能吃的时候，我都清楚。甚至于，比宋组长自己还清楚。”

柳昭然说着，用手指轻轻滑过宋南音胸口，再落下，轻轻在她腿心处点了点。宋南音只觉得脊椎一阵酥麻，双腿也跟着打颤。

她想说什么，柳昭然却又用手抚上她的唇，在上面轻轻碾磨，歪着头，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