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太紧张了，黑心莲，你放松点嘛，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打架。”

宋南音觉得柳昭然现在的表现挺有趣的，分明是她主动勾引自己，事情也发展成现在重新失控的样子。可她又那么小心，连拥抱都是收敛的。

在宋南音记忆中，柳昭然不是如此，也不该如此。

“南音，对不起，我…我只是…”柳昭然说到这，声音骤止。她承认自己现在的确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因为她害怕自己做出让宋南音更加反感的事，惹人讨厌。

自以为是啊，南音说过最讨厌自己这样。所以柳昭然连个拥抱都不敢讨了。

“对不起什么啊，我又没生气。”宋南音听柳昭然又道歉，忍不住打断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宋南音干脆托住柳昭然那只小巧的脚，蜷在掌心里揉搓。

柳昭然身量不低，170的个头，却只有一双37的小脚。她总是穿着高跟鞋，脚部保养的极好。没有变形，也没有磨出所谓的茧子。

那双脚嫩嫩滑滑的，好似剔透的瓷釉羊羹，尽是通透感。脚趾每一根都很长，不是饱满的那种类型，而是笔直而矜贵的。

或许用矜贵来形容脚趾有些奇怪，可柳昭然的脚趾确实如此。没什么肉，和她的身材一样清瘦。整齐的根根排列，杨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