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踢踏至凌乱。
盛乱的情潮自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源顺着小腹涌向下身,只几秒之内就弄湿了整条内裤。蕾丝内裤藏不住什么,在水液的浇濡下,牢牢贴服在下身,将整个阴部的轮廓显现出来。
那里比以前更丰硕,水汁饱满的橘瓣,轻易咬上一口,就能吸到鲜嫩的汁水。
前端凸起的肉核颤颤巍巍地翘着,好似在橘瓣里放了一颗樱桃。它硬挺,起勃,努力发挥着它与生俱来的唯一一项功能,为性而存在,等待着有人将它抚慰,采撷。
“南音…我…好难受,好涨,要被奶水撑坏了,帮帮我,帮我吸走好不好?”柳昭然挺起上半身,只一会儿的功夫,双乳已经被她捏出了无数道鲜红的指痕。
欲望是一艘满载货物的游船,它飘飘荡荡地在海中被浪逐走。快意是席卷的海浪,在瞭望无际的大海一下下冲击着她,想要将她击溃。
柳昭然试图抵抗却无果,终沦为欲望的奴仆。
乳汁在乳房内涌动,许是感觉到有异端要将它们吸食,它们也曾试图抵抗。动情使得双乳越发涨挺沉淀,越是如此,柳昭然搓揉的力道也就越大。
新鲜的母乳带着些残存的温度,延顺吸盘被榨取至管道内,再顺着管道,哗啦啦得流进存奶杯中。
只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流泄,并不足以让柳昭然彻底爽利。她仰头,双颊坨红,焦渴的像是发情期的雌蛇,渴望着自己的alpha标记她,操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