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黑硕大的肉茎明明才刚射了一发精液,可从春柔泥泞的穴口拔出时,依旧昂扬硬挺,龟头充血上翘,柱身粗若儿臂,此刻被一层湿亮滑腻的淫液和白沫覆盖,却无法遮掩那阳具紫黑淫邪的真貌,像是只露出獠牙的毒蛇。
这男人显然没有满足,可是春柔不是……已经被他操昏过去了?
岸边的人还没来得及疑惑,就看见那半合上的窗沿再次挤出个人影。
萧厌没有再特意挑选要操的人,直接随意拉过来一名离得最近的歌妓,如同对待春柔那般,将她的上半身推出窗外。
歌姬们最开始看见春柔被阴晴不定的天子羞辱刁难,心里都暗自庆幸不是自己点燃陛下的怒火。
在无数男人面前敞着奶子被人操,就算对于歌妓来说,也是会让人羞愤欲死的耻辱经历。
可原本羞耻难堪的春柔,在被陛下插入操了一会后,就像是被打开了淫性,她们看见春柔甚至趴在窗边摇着奶子,扭着屁股用骚穴夹弄龙根,求着陛下操烂她的贱穴。
一向羞涩腼腆的春柔,居然会做出摇着奶子在岸边那么多男人面前淫叫求欢的举动,简直像是在陛下的胯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同时,她们也都忍不住好奇陛下的龙根吃起来到底是什么滋味?竟然能让人放弃所有的尊严和羞耻……
随着两人越做越激烈,那狰狞的肉根在春柔的穴中捣干出了新鲜的白沫,最后她们看见萧厌顶身,结实的臀肌有规律地收缩发力,在春柔的穴里开始了射精,她们一个个更是按耐不住,穴里的淫水几乎都快兜不住,一滴滴的往下坠,穴里痒得不行。
被选中的歌妓只是一瞬间的慌乱,岸边的人至少聚集了数百人,她轻咬着红唇,面上羞红,眼神闪烁着不敢去看岸边的人影。
就在这时,她的双腿已经从身后被分开,一具极具压迫感的成年男人的身体站在她的臀后,一根又硬又烫的肉棍挤进股间,用湿泞的柱身前后磨蹭着那早已湿透的淫缝。
身后传来了一丝意外的声音,“嗯?”
“光是看着刚才的骚货被顶出窗外操,就变得这么湿?”
“唔……”歌妓没有回答,只是小脸羞红,主动用穴口蹭着那胀硬的巨物。
萧厌没有和她客气,在歌妓抬着臀将湿软的骚逼送来时,他将上翘的龟头下压,对准那淫浪收缩的穴口,腰身俯身前挺,肉棒瞬间挤进了湿泞的肉穴,再次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
“啊!!这不是我的若儿吗!!她明明答应了我,要等我存够了银子为她赎身的……”
岸边的人群哗然,刚才被操晕的春柔便是千金难求一夜的花魁,他们以为这画舫里的神秘男人能包下春柔,又如此放浪形骸地肏干已是从未出现过的奇景,可没想到,那画舫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位有名的花魁若儿!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事情远不止如此。
那男人将第二名歌妓若儿顶出窗外操干了一会后,又换了第三人、第四人……
岸边的不少男人们最开始从以看戏的心情围观这场活春宫,可当他们发现自己放在心间的白月光也身处那艘画舫,是男人胯间的肏干泄欲的对象之一时,一个个都面如死灰,哀嚎悲愤。
这画舫里的男人是谁?竟然能让郦县各大花楼的花魁几乎全都来委身服侍?
他们猜测着画舫中男人的身份,又嫉妒着那神秘男人胯间雄壮的欲根和旺盛的精力,光是众人看见被他晕过去的歌妓就已有好几人。
夜已深,画舫内的淫事却远远没有尽头。
萧厌玩腻了这场游戏后,又将窗户关上,不留一丝缝隙,岸边众人望眼欲穿,只能透过画舫内烛光透出的人影,看见了男人又在用各种姿势操着歌妓们。
这时,一名歌妓突然趴在窗户上,双手撑在油纸上,窗户咯吱咯吱地猛烈震动起来。
“咦……那、那是玉妩的手!”
“你少他妈放屁!刚才那群骚浪的妓子里面根本没有玉妩姑娘,你少污蔑玉妩姑娘的